是什么原因影响中国社会的政治改革进程?是什么使得中国当代贪官污吏横行、社会公德沦丧?是什么使得蒋经国先生晚年做出“还政于民”的伟大抉择?
一般认为有几个因素:
1、台湾受美国体制影响;
2、年封建文化对大陆当代社会的影响,如官本位、得过且过的小农意识;
3、法制建设滞后于经济发展速度。
笔者认为,还有另外两个因素不容忽视:1、儒家思想的“善念”;2、无神论和有神论的影响。
台湾没有经历过文革,儒家传统思想保存完好,虽然儒家思想也有不少糟粕,但儒家的一个重要理念“善念、善治”对蒋经国先生的影响极大。
其次,蒋经国出身于一个佛门世家,母亲毛福梅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蒋经国后来受父亲影响,皈依基督成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有神论的信仰直接影响了蒋介石父子的为人处事方式。
蒋经国轶事:日记本和《圣经》常伴左右
解密蒋氏家族最神秘的人,蒋经国研究权威专家陶涵教授经典力作。
蒋介石经常在百忙中写信给经国,指示他读书、做学问。年8月,他曾提示儿子,读书学习“欲速则不达”。他建议经国,学习算术和英文“每周均不宜超过6小时”。除了要经国研读中国古籍、总理遗训之外,他还鼓励儿子多读《圣经》和其他基督教书籍。年经国在介绍父亲行谊时,强调基督教信仰在父亲一生中起极大作用。显然父亲的宣教工作收到成效。蒋经国年抵达赣州后不久,就开始读起《圣经》。年复活节,经国一家人在重庆由毕范宇牧师施洗,正式成为基督徒。
蒋经国受洗成为美以美教派信徒(Methodist),就跟他尊奉孔、孟圣贤之道一样,是出于父亲的意旨。他和父亲一样,对誓言遵奉不渝,此后一生,经常带着两本书——一是日记本,一是《圣经》。在父亲推荐下,经国也读《荒漠甘泉》。这是一本每日一题、阐述基督精神的文集。蒋介石每天读后,就在空白处记下自己的灵思心得,他建议经国一样读完做眉批。《荒漠甘泉》的主旨大致是面对失败、灾祸或悲剧要如何坚毅忍耐、信念不渝。蒋介石每日批注的那本《荒漠甘泉》,现在陪着他的遗体放在慈湖的棺木中,等候有朝一日落叶归根,归葬故土。不知是出于孝心,还是真心喜欢,《荒漠甘泉》也成为蒋经国喜爱的读物之一。20世纪50年代初期,美军官员可以看到蒋经国在战地翻读一本已经快翻烂了的《圣经》。陪他一起出差的副官,夜里到他房里听取最后指示时,经常看到床头或桌上有一本《圣经》。蒋经国把《圣经》从头到尾读了好几遍,每读完一遍,他在第一页就做个记号,在他逝世时,总共有十七个记号。
但是,据蒋家在台湾的家庭牧师周联华说,经国在宗教信仰及其他问题上,都不坚持教条,不会有封闭心态。他只是“追求者”(seeker)。他自己研读《圣经》,不跟周联华或其他传教士讨论宗教问题,也仅只偶然参加做礼拜。他可以到美以美会以外的基督教会做礼拜,也可以到佛寺上香,譬如雪窦寺就是他年幼时常去的地方。
基督教对蒋介石的影响
我们从蒋介石的几件小事也可以看出基督教对蒋介石的影响。张学良发动了西安事变,西安事变从根本上改变了蒋介石的命运,也从此断送了蒋介石的江山。按照一般常理,手握生杀大权的蒋介石杀掉张学良以解心头之恨,这是很常见的中国历史现象,更别提朱元璋对功臣的莫须有杀戮了。但蒋介石却没有杀张学良,相反张学良在台湾的晚年生活过得还是很逍遥自在的,有美人相伴,有别墅洋房。另外蒋对政治对手如“蒋、冯、阎”中原大战的冯、阎也是宽容相待。
这里有几个原因:
儒家的“信义”对蒋介石的影响,蒋介石出身于上海滩青洪帮,黑帮以关公为偶像,以信义立足于天下。这一点也符合儒家之传统信义道德标准,关羽同样是儒家道统之典范。但信义对蒋介石的影响是“成也萧何败萧何”。信义是蒋介石乱世称雄之原因之一,信义也是蒋介石败走麦城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假设一下,蒋介石根本不讲信义,嘴上答应西安事变和平解决,然后立即翻脸不认人,撕毁协定,对张学良和延安赶尽杀绝。那么,舆论除了谴责蒋介石又能奈何?这样的事情在中国年历史中是数不胜数,当年我党高喊民主、土地改革,善待民族资本家和知识分子,执政后一反常态,发动肃反、镇反、反右、文化大革命,所谓兵不厌诈,三十六计中就有缓兵之计、阳奉阴违、暗度陈仓等等先例,诸葛亮更是精于此道之高手,但历史却对诸葛亮奉若神明。
曹操因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成为枭雄,蒋介石完全可以学曹操玩点阴的,但老蒋没学到曹操的阴险,却学曹操放跑了刘备,重庆和谈时再犯当年项羽鸿门宴的错误。
因此,蒋介石失败的一个根源是心太软,太拘泥“信义”二字,假如蒋介石信奉“无毒不丈夫”,我相信他的命运会另有不同。
影响蒋介石命运的第二个重要因素就是基督教。宋美龄对蒋介石的影响最大,西安事变时宋美龄也是张学良的一个重要说情者,这应该是来自于宋美龄的信仰。而蒋介石自己自从皈依基督教后,因宗教的向善和信奉复活永生,使得蒋介石为人处世多了善念和后路。
笔者认为蒋经国先生晚年之所以能够力排众议,开放党禁报禁、还政于民,为中华民族树立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伟大标杆,这和蒋经国的有神论宗教信仰是分不开的。
相反,斯大林的冷酷心肠则是因为马克思无神论的影响。
斯大林执政期间杀人如麻,历次肃反杀害了数千万无辜性命,二次世界大战时不惜用士兵的死人堆堆出胜利果实来,波兰数千军官在卡廷森林被处决,乌克兰打饥荒造成饿殍遍地。斯大林的冷酷不仅仅表现在对待别人,还表现在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雅科夫的六亲不认。雅科夫被德军俘虏,当时德国要拿雅科夫换一名被苏军俘虏的将军,斯大林说不可能拿一名士兵换一名将军,斯大林还一直认为没有战俘,只有叛徒。这些话令雅科夫很失望,可能最终促使他选择了自杀。
斯大林为何如此冷酷心肠,笔者联系到中国的文革和柬埔寨杀人如麻的红色高棉,这些都有一致的特点:同样信奉马克思唯物无神论、阶级斗争论。
一般来说,唯物无神论者不太重视生命,也不
因为唯物无神论不相信神,更不相信生命永生,更不相信死后有地狱和天堂的区别。所以,人的性命和一只蚂蚁的性命对他们来说没有太多分别。所以,斯大林时期的清洗政策以及红色高棉的杀戮机器也就理所当然。
另外,最关键的是,当一个社会唯物无神论成为主流时,人们不再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上层建筑的意识形态直接影响社会风气的沦丧:人们背信弃义,生产三聚氰胺者毫不畏惧天打雷劈;坑蒙拐骗偷者不用担心死后下地狱;贪官污吏们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整个社会,人人不相信神,不相信永生,不相信罪的后果,人与人之间满嘴仁义道德,背后男盗女娼,有权大贪,没权小偷。
举一个小例子,西方人普遍比较遵守交通规则和不随地吐痰等公德,这和长期的法制社会的秩序有主要关系,另外和基督教信仰也有较大关系,很多人认为“人在做,天在看”,他们冥冥中会觉得上帝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中国的改革为什么这么难?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无神论的消极影响。很多人可能都有这样的心理:不相信神明,自然不相信永生,他们只愿意今生幸福安逸,根本不管死后的历史评价!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一些无神论信仰的官员,他们的能力和权力本来完全胜任推动改革进程,但是他们不想改革,只想维持现状。他们很可能有这样类似的想法:改革有阻力,虽然改革能够造福民族未来,但是改革短期内会得罪很多人,管他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交给我的后任吧!我只要喊喊口号、作作秀,和和稀泥,为官一任做几件看得着、摸得着的漂亮政绩就足够了。虽然改革功在万代,但人死如灯灭,人生在世不过百年,眼睛一闭,什么都看不到了,毁誉赞誉又有何妨!
蒋经国之所以还政于民,可能和有神论的信仰有关,注重自己死后的历史评价。
笔者虽然也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从社会效应的角度来看,理智告诉我,一个有神论的社会比一个无神论的社会更有优越性。起码,有神论信仰的奥巴马手按圣经的宣誓,和某些无神论者的满嘴仁义道德的唱高调,有神论者的宣誓更为可信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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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蒋介石的信仰说起
曾经读马列“乐而不能悬卷”
蒋介石早年追随孙中山,信奉三民主义。其间,他受新思潮的影响,一度崇拜共产主义,醉心马列思想。这在他当年的日记中有详细记述。
“五四”以后,知识分子们如饥似渴地阅读各种新式书报,想从中找寻救国真理,蒋介石也不例外。他自觉地、有计划地阅读《新青年》等刊物和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等方面的书籍,俨然是个思想开通、追求进步的新派人物。
蒋介石在年12月5日的日记中写道:“上午,看《新青年》。往访林士及执信(编者注:赵林士、朱执信都是当时追随孙中山的民主革命人士)。下午,看《新青年》。”年10月4日,他在日记中记载:“上午复看《马克思学说概要》,习俄语,下午看《概要》。”
马克思的经济学说给蒋介石的第一印象是深奥难读。他读了三遍,还感到“不能十分了解”。有时,他不得不掩卷而去,但是,读来读去,他终于读懂了一些,并有了兴趣。
他在年10月18日的日记中写道:“看《马克思传》。下午,看《马克思学说》,乐而不能悬卷。”看书看到了“不能悬卷”的程度,说明蒋介石对马克思主义已经有了相当了解,并有了一定感情。
同年11月21日的日记写道:“看《列宁丛书》。”
在阅读马列著作的过程中,蒋介石起先接受了某些观点。年11月,他要为黄埔军校第三期同学录作序,打算既谈人生观,也谈宇宙观。苦无心得,最后决定重点阐述“精神出自物质,宇宙只有一原”的观点。显然,这是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基本观点。然而,这一时期,蒋介石又读到了《泰戈尔传》,使他的思想产生了矛盾。11月12日,他在日记中写道:“泰戈尔以无限与不朽为人生观之基点,又以爱与快乐为宇宙活动之意义。列宁以权力与斗争为世界革命之手段。一以唯心,一以唯物。以哲学言,则吾重精神也。”
祷告应验,信靠基督
入基督教后,蒋介石虔诚地向“天父”祷告。久而久之,他对基督的信仰,成为支持他渡过重重难关的精神力量,尤其是在上世纪40年代末期。
年底,东北战况危急时,蒋介石即在日记中写道:“至十时祷告三次,天父许我明年圣诞节可消灭山海关以内各省之共匪,并令我不可放弃永、长春各要据点。可知天父之意者皆合实际与必然之理,凡遵照天意者必皆成功也。”蒋介石在日记中写到“天父”、“上帝”时,常在前面空一格以示尊崇。
年12月29日,蒋介石在日记中写道:“十日来各战区告急,失败电报如雪片飞来,诚令人有应接不遑之感。但此心反无忧惧,夜间安眠胜常。以存亡大事,上帝必有意者,绝非人力所能强制,故自问无愧。”
即使战况持续恶化,蒋介石对“天父”并无怨尤,而以多祷告表达虔敬之心。
在年1月1日的日记中,蒋介石写道:“今日又是一个新年新日子,我的德行心灵果有新进否?去年一年的失败与耻辱之重大,为从来所未有之。幸赖上帝的保佑,竟得平安过去了。自今年今日起,必须做一个新的人、新的基督人,来做新民,建立新中国的开始,完成上帝所赋予的使命,务以不愧为上帝的子民,不失为基督的信徒自誓。去年一年经过全年的试验,遭遇无数的凶险,对于上帝与基督的信心毫不动摇,实可引为自慰也。”
战场上一败再败,但是信奉基督的蒋介石坚持认为,“天父不会亏待我”。
退守台湾后,蒋介石在日记中曾多次说到自己在上帝面前祷告,称如果“神要赋予我这个使命,那么为了中国的统一大业,不惜自己的生命”。
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退缩在台湾的蒋介石“中华民国”的存亡问题仍经过读经祷告来信靠上帝。
蒋介石在10月10日的日记中写道:“今日国庆双十节,四时起床,盥洗后凝神默祷,卜问中华民国存亡前途。得使徒行传第9章41节之启示。有彼得拯救多加起死回生之象。感谢上帝,使我中华民国得由忠贞子民介石之手,能使之转危为安,重生复兴也。”(编者注:当时,蒋介石祷告后,打开《圣经》,看到《使徒行传》第9章41节,原文为“彼得伸手扶她起来,叫众圣徒和寡妇进去,把多加(天父的女徒)活活的交给他们。”)
10月31日,是蒋介石的生日。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本日为余六十三岁初度生日,过去之一年实为平生最黑暗最悲惨之一年。当幼年时,命相家曾称余之命运至六十三岁而止,其意即谓人余六十三岁死亡也。惟现在已过今年之生日而尚生存于世,其或天父怜悯余一片虔诚,对上帝对国家对人民之热情赤忱,始终如一有增无已,所以增添余之寿命而留待余救国救民护卫上帝教会,以完成其所赋予之使命乎?”
伴随蒋介石日记开放的,还有一本手抄的《圣经》首次曝光,非常引人注目。
这本文言文版的《圣经》,是由蒋介石的侍从秘书手抄而成,共6册。《圣经》里时有蒋介石的圈点、眉批,眉批后,还标有日期。从已发黄的《圣经》可以看出,蒋介石不仅读了多遍,而且几乎爱不释手。
此前,人们都说蒋介石之所以成为基督徒,是他当年要娶才貌兼备的宋美龄为妻付出的信仰代价。此次,通过研究蒋介石的日记才知道,他是如何从一位三民主义者,一步步转变成一名基督徒,并最终将基督教作为精神支柱的。
另外据台湾的周联华牧师表示在基督徒当中,像宋老太太(倪桂珍)这样祷告的人也是很少,比方说宋老太太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和两个同伴禁食祷告到中午,祷告完了才吃饭,而且她对祷告的内容非常认真,例如她为病人祷告,如果这个人的病好了,就要表示感谢,如果病转坏了,就会做更多的祷告,蒋宋美龄就是生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他说,蔣介石往後一生都讀經禱告,非常認真。他認為,宋美齡是一個很活躍的基督徒,蔣介石是一個神秘的基督徒,不大和外界接觸,但其實非常虔誠。
据台湾《中国时报》撰文,最足以显现蒋介石对基督信仰之虔敬者,当属年5月的普陀之行。
年初蒋介石第三次下野,国家与个人前途皆已陷入空前危机。5月间他乘舰巡视定海、舟山等地,14日来到普陀山。蒋介石显然听过国父的这段事迹,故此不免担心:到了普陀之后,他的基督信仰会否禁不起诱惑与考验?
当天的日记就记载:“以往昔总理到普陀曾有神话,甚恐余来此对上帝与基督教理之信心动摇为虑,时以此为戒。余既信奉基督,决不能再事他神,此为人格之试金石也。”结果,蒋介石通过了考验。
年,蒋介石去世,其秘书秦孝仪奉命撰写遗嘱,初稿中曾有“自余束发以来,即追随总理革命,无时不以总理信徒自居”词句,笃信基督教的宋美龄,却指示秦孝仪在原稿中插入“耶稣基督”四字,变成了“无时不以耶稣基督与总理信徒自居”,虽然此举引起朝野及史学界争议,但也反映出蒋对基督的信仰。
蒙主赐福,家庭幸福。“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申命记5:10)。”
蒋介石夫妇幸福的家庭生活
“平时不觉夫妻乐,相别方知爱情长。别后更觉吾妻爱夫之笃,世无其比也”--摘自蒋介石日记
作为政治领导人乃至政治家,蒋介石的行为如何具体表现出基督徒的信仰和修养,这是我们要回答的最重要问题之一。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是回答这个问题并不容易。例如,西安事变之后第二年年3月末,在耶稣受难节发表的证道词中,蒋介石在介绍事变情况时,提到对以张学良为代表的叛乱者的事后处理意见时说:余遵主耶稣饶恕人七十个七次的训诫,应予以自新之机。《民国二十六年耶稣受难节证道词》,第52页。在此蒋介石引用的是《马太福音(Matthew)》第18章第22节内容。但是对事变的处理和对张学良的惩罚,是不是出于基督教精神,或者说蒋介石是否是根据基督的教义来决定自己的政治行为,这一点就不那么容易说明了。不过有一点需要强调,基督教这一宗教信仰和教诲,无论对蒋介石个人来说,还是对政治家蒋介石的思想和行动来说,都有着深刻的影响。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同时也是以后有待深入研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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