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东家突然要被人玩猝死的消息,本想说句TMD,想了想,何必呢。自以为追求公平与正义,
结果被确认为天天在人家炕头上指点姿势,这样想来,15年的寿命,算长了……其实11年被收编后,京华已算偏瘫,
如今在官家眼里,京华连继续走两步都不必了。
回想年,在体制与市场的碰撞下,在新闻与经济的缠绵中,在南方报业理念与北方报业思想的互撕里,京华时报诞生了。那一年,中国刚刚加入世贸,那一年,基地组织刚把美国的大楼撞塌,那一年,刚拿到北京奥运会的主办权……
到如今,美国正为TPP撕逼,世贸都要被架空了,拉登为了他的信仰已然去了另一个世界,嗯,过几年北京还有一届奥运会,冬天的,这充分说明这是一个夏天热得要命、冬天冷得要死的城市。
世界都变成什么样了?嗯哼?一家记录时代变革的报纸又能怎样?
放在中国报业的大环境里,《京华时报》也算奇迹了,只是我们当时经历时并不觉得,总以为时代是不断进步的,
什么异地扩张、多产业布局、做大文化产业、传媒航母……
跃马京津,纵横沪上,指日可待,
报业英雄,唯京华与南方分执牛耳乎……
其实马克思早就教导我们:人类历史是一个不断前进的螺旋式上升的过程。螺旋式上升,就看你旋在哪里。
京华时报的老东家曾是《人民日报》,人民日报的多位社长、总编辑又怎样?范长江怎么死的?邓拓怎么去的?忙了半天,为何成了死人办报?金台夕照里又是多少往事?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大时代的声音我们能听明白多少?可在任何一个时代强音里,人都会有自己的小小梦想。京华时报的这些老领导老同事们,真是为梦想而聚,山南海北,五湖四海,各路妙人,原本一盘散沙就这样聚在一起,
成了异军突起的新闻铁军。人虽不同,理念一致;路虽有异,勤奋如一。
其实一家新闻机构,不管你用的是纸,还是触摸屏,甚至是甲骨锦帛竹简木牍,不管你是移动端、PC端,只要说真话,说人话,自然会有受众。满嘴官话、空话、假话、套话,就算是天天坐在台上,用各个介质包围你,又能怎样呢?呵呵。
在一群有梦想的人手里,
京华一出生就是风华正茂,很快就成了中国报业最闪亮的明珠。再后来,新京报成立了,带来了他们的一串故事。同城对手,多少老伙伴这边干过,那边也做过。竞争归竞争,酒是一起喝的。我们也曾感怀过程益中程老板的起落,也感叹过南方系星落四方的绵长与坚持。也多次有惊无险的盘点过京华的命数。
本地萱萱都爱你爱到骨头缝里,
还想去撩外地的萱萱?地方媒体还想异地扩张?
现在想来这多古怪啊?
在中国,报业竟然是一个不许在外地开分公司的行业……
限制如此,现实如此,
还谈什么扩张与梦想,谈什么中华报业要超越美国大社?
痴人凑在一起,天鹅又在哪里?
年京华时报、新京报一起被收编,
生存还是死亡都成了问题,还谈什么发展?与老对手到真成了“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什么铁肩担道义,都成了螺蛳壳里做道场,什么妙手著文章,都做了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犬。记得曾遇见过邵飘萍一族的后人,邵飘萍,那可是中国报人风骨和悲剧的开山祖师,民国一代大才子,又怎样?被拖出去毙了。从民国到如今,报人不过如是。在肖公子心里,这一年起,京华就已经OVER了。
离职交回记者证的那一刻,鼻子一酸,真是蓝瘦香菇,慢慢的报社离职同事群人数越来越多,编制完整的足以搞出几家新闻机构,一位位从惋惜哀叹到从新的角度理解这个世界,然后润物细无声的遍布到了各个行业,各有各的美好和畅快。
我们曾经不知道世界的险恶,或者该说我们把世界想象的太美,曾经为“百年京华”举杯畅饮,现如今,世界依旧美好,坚强的像一块石头,可我们不是稀粥,也不是鸡蛋,“大象长长的鼻子正昂扬,全世界都举起了希望……孔雀旋转着碧丽辉煌,没有人应该永远沮丧……”《京华时报》已经以另一种凄美的方式记载在了报业的历史里,
《京华时报》已经以另一种灼热的温度烙印在了京华人的心里,梦起则聚,梦醒则散。就是这样,有梦就好。
商业背后都是人生
观察背后都是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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