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日子。
对于没有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们来说,
也许会有这样的疑问:
南京大屠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此,有人作了这样的回答:
南京大屠杀和我有什么关系?客观上,没关系
你是一个独立的人,独立的个体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可以把你与这类历史事件绑架在一起,你完全可以选择不 79年前的今天,年12月13日,侵华日军在南京城开始了40多天惨绝人寰的大屠杀,30万同胞惨遭杀戮,如今仅存百余人亲历。
铭记,不只是民族的悲怆,还有落后必亡的训诫;纪念,从不为宣扬复仇的怨念,只为许下复兴的心愿:吾辈当自强。
一起穿越,
重回年冬天的南京
南京中华门如今,
车流匆匆,平静安宁。
年12月12日,
中华门防线被攻破。
南京中山门如今,
城门巍峨,梧桐成荫。
年12月17日,
日军举行入城仪式,血腥屠城。
南京中山陵如今,
国家无恙,逝者安息。
年12月13日,
24位中山陵警卫官兵壮烈牺牲。
南京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如今,
当年的战栗,云散烟消。
年,
女孩排成队,日军暴行肆虐。
30万同胞惨遭杀戮
南京经历最黑暗的六周
六周从年12月13日至年1月,侵华日军在南京大肆屠杀没有抵抗能力的无辜军民,整个过程还伴随着奸淫、掠夺、焚烧和破坏。文化古都遭受了史上空前黑暗的六周。期间,南京三分之一的建筑被毁坏,市内发生两万多起强奸、轮奸暴行,无数财物被掠夺。
30万南京城30多万无辜生命惨遭杀戮,平均每12秒就有一名同胞死于日军屠刀。南京大屠杀是二战史上“三大惨案”之一。“万人坑”、“杀人比赛”等惨无人道的罪行都在期间犯下。30万这个数字,仅是南京大屠杀中的死亡人数,不包括受伤的人。
多人年,南京初次统计大屠杀幸存者,认定的大屠杀幸存者有人,而这一数字逐年递减。迄今为止,大屠杀幸存者仅剩多人,平均年龄超过80岁。
见证者正在凋零,
但真相永远不应沉没!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是那段惨痛历史的“活证”。他们,带着对暴行的痛苦记忆,每一个人都是铁证!
见证者正在凋零,但真相永远不应沉没!
马秀英,年出生。年冬,家住南京汉中门附近南卫巷的马秀英一家遭难,18岁的三哥被日军拖上汽车带走,从此下落不明;马秀英与母亲逃进难民区后得以幸存。如今,马秀英耳不聋、眼不花,腿脚还算利索,与儿子、儿媳生活在一起。
易翠兰,年5月6日生于南京老城南。年冬,易翠兰被家人在脸上涂满锅灰装扮成男孩,辗转在五台山难民区和金陵女子大学难民收容所避难。虽然最终从血泊中死里逃生,但她因遭日军用枪托殴打,落下终身病根,经常疼痛难忍。
张福智,年10月出生。年冬,张福智和父亲在家中遭闯入的日军毒打,张福智右眼被打伤,后感染失明。老人于年11月26日去世。
祝四孜,年6月3日出生。年冬,祝四孜居住的南京珠江镇西门外朱庄村遭日军洗劫,她家8间瓦房全被烧毁,她和家人藏在屋后菜园地洞内躲过一劫。
李高山,年出生于广东茂名。年冬,只有十三岁的李高山作为士兵参加了南京保卫战,被日军抓捕后死里逃生。如今,老人与儿子住在一起,七八年前患脑梗后腿脚不便,患有老年性耳聋,但很健谈。
第一排从左至右分别为:艾义英(88岁)、魏桂如(90岁)、马秀英(94岁)。
第二排从左至右分别为:祝四孜(96岁)、李高山(91岁)、郑锦阳(88岁)。
第三排从左至右分别为:陈桂香(91岁)、王长发(93岁)、夏淑琴(87岁)。
第四排从左至右分别为:陶承义(80岁)、张秀红(90岁)、李长富(89岁)。
下排从左至右分别为:王津(85岁)、王义隆(93岁)、仇秀英(86岁)。
第一排从左至右分别为:陈文英(91岁)、杨翠英(91岁)、管光镜(99岁)。
第二排从左至右分别为:刘庭玉(94岁)、马月华(89岁)、唐复龙(81岁)。
第三排从左至右分别为:佘子清(82岁)、沈淑静(92岁)、路洪才(83岁)。
第四排从左至右分别为:易翠兰(93岁)、余昌祥(89岁)、郭秀兰(92岁)。
下排从左至右分别为:张福智(89岁,已故)、岑洪桂(92岁)、王秀英(91岁)。
(图文据新华社,记者:韩瑜庆、李响)
如果说日军第一天进入南京城内心还有几分恐慌的话,那么到了14日之后当他们发现这座中国六朝古都完全掌控在他们的铁蹄之下,如同一个被一群豺狼包围住的裸女时,大和民族强盗的那种放纵、无耻和以胜利者姿态自居的狂妄心态,简直到达了极点,因此在之后的一周里,日军不再是人了,而是一群随意屠杀、奴役和欺凌中国人的野兽,甚至比野兽更残忍……(节选自《南京大屠杀全纪实》,何建明著)
面对日军在南京的残酷暴行,中国、日本和西方国家的当事人及目睹者,都留下了大量有价值的原始材料,揭示了事实真相。
幸存者:我混在人群里跳下江
躲在漂浮的死人堆里
屠杀的幸存者,时为教导总队第2团第3营营部勤务兵的唐广普:
12月13日,日本兵从中华门侵入南京,我跑到下关,无船渡江,就跑到燕子矶。燕子矶满街是人,抱木板、盆桶争相泅渡长江……天还未亮,日本兵来了……集中囚禁约两万人,大多为被俘士兵,另有部分警察和老百姓……有个四川兵,不堪饥渴,约众外逃,结果有0多人被日军射杀于外壕中。
《伊藤兼男照片集》
封面上记录了日军在南京等地实施的暴行
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何守江:
“年12月,日本兵进城的第二天,日军把我抓住,送到大方巷难民营,当时被抓的有一两千人。晚上5点左右,全部押送到下关江边,用六挺机枪扫射。我混在人群里跳下江,躲在漂浮的死人堆里……
西方媒体:
我亲眼目睹了一场集体屠杀
美国记者阿契包德·斯提尔,于年12月15日由南京发往《芝加哥每日新闻报》国际部的特讯说:
“屠杀犹如屠宰羔羊。……今天经此城门过,发现要在积有5英尺高的尸体堆上开车才能通过城门。已有数百辆日军卡车、大炮在尸体堆上开过。城里所有街道都遍布着平民百姓的尸体。”
“……我亲眼目睹了一场集体屠杀。一群几百个行将处死的人扛着一面大幅日本旗穿街而过,他们被三三两两的日本兵押着,赶入一块空地,被一小组、一小组地枪杀。一名日本兵站在越积越多的尸体堆上,用步枪补射仍在动弹的躯体。”
“地狱般的四天”,是对南京城“围城”与“陷落”的最合适的形容与写照。
《纽约时报》于12月18日以“俘虏全遭杀害”为题,刊登了记者德丁发自上海的报道:
……在登上开赴上海的轮船的前一刻,在江边马路上看到个男子被屠杀。屠杀只花了10分钟。日本兵使男人们在城墙前排成一列,加以枪杀,然后许多拿着手枪的日本兵,乱七八糟地在中国人尸体周围毫不在乎地用脚踢,如果手脚还有动的,就再给一枪。
日军军官:我不知见过多少尸体了
早就习以为常
侵华日军第16师团士兵东史郎保存的战时日记
日记中含有证实日军南京大屠杀的重要史料
高岛市良隶属于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33联队,他在12月14日的日记中记述说:
……把人从货车和仓库拉出来,共1人,让他们面朝江水坐在没膝盖的泥土中。命令一下,躲在后面战壕里的重机枪就一齐开火。他们便像骨牌一样倒下去,血肉横飞。跳进河里的数十人被等在栈桥上的轻机枪全部打死,鲜血染红了泥水。
山崎正男少佐是日军第10军司令部参谋,他在年12月17日的日记中记述:
“……这一带的扬子江面较窄,江中停泊着七八艘海军驱逐舰。无数的尸体被弃置于岸边,全浸泡在水里。尸骨累累一词其程度也各有不同,这扬子江岸边的景象可谓是真正的尸骨累累。如将之打捞到地面上,一定是堆积如山了。”
“然而,我不知见过多少尸体了,早就习以为常。”
安全区并不安全
年11月下旬,留在南京的20余位美、英、德等国的西方人士自发成立了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并在南京城内西部划定了3.86平方公里的一片区域作为“中立”性质的“安全区”,以供无辜市民及难民在此躲避战火。原以为日军在攻占南京的过程中会尊重安全区,然而日军占领南京后完全漠视国际安全区的存在。
美国传教士费吴生在年12月13日的日记中记述:
“……正好在安全区南面进口遇见一支小分队。他们未显露敌意,尽管稍后片刻就枪杀了20个由于害怕他们而慌忙逃走的难民。似乎自从年在上海已形成一条通例,凡逃跑者必被击毙或刺杀。”
约翰·拉贝
南京大屠杀期间,与多位国际友人共同发起建立“南京安全区”
为20多万中国平民提供避难场所
拉贝在12月14日的日记中记述说:“我们遇见了一队约名中国工人,日本士兵将他们从难民区中挑选出来,捆绑着将他们赶走。我们的各种抗议都没有结果。我们安置了大约0名中国士兵在司法部大楼里,约有人~人被绑着从那里强行拖走。我们估计他们是被枪毙了,因为我们听见了各种不同的机关枪扫射声。”
东京审判
年4月29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日本甲级战犯的审判在东京开庭,共有28人由于破坏和平罪和反人道罪而被起诉。“对这28名被告的指控包括从年开始就策划和准备发动侵略战争以及以年对满洲发动进攻为开端的系列实际军事侵略。”
年,审判日本甲级战犯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东京审判至年11月12日止,历时两年半。开庭次,名证人出庭作证,人作了书面证言,受理证据件,判决书长达页。
年1月31日,中国的农历春节。《大公报》(汉口版)总编辑张季鸾写下社评《春节念受难同胞》:
……
国家独立如不能保,民族就要澌灭,不然,也永远奴隶化。我们大家,必须发誓,尽一切力,负一切责,以救出我数千万同胞,同时这就是救自己,救自己的家族儿女。
◆◆◆
有些人忘了,我们不能忘
让白骨可以入睡,让冤魂能够安眠
把屠刀化铸警钟,把逝名刻作史鉴
让孩童不再惊恐,让母亲不再凄叹
让战争远离人类,让和平洒满人间
执行总编:赵静
本期编辑:麦子
本文由编辑发布,图文资料来源人民日报、新华网、中新网、江苏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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