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十三天
图/大晶哥
这就是我的城市吧,我缩在会议厅的角落里咬着笔头想把它的所有好与坏都描摹出来,但是线条凌乱,歪歪斜斜,横七竖八,和我的思绪一样散乱和无助。
在一些无所事事的时候,或者我们总是这样无辜地让它成为我们那些弥漫了寂寞与忧伤的温床。
就像一部陈旧电影里的灰涩场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消失在黄昏的镜头时,剩下的是无边的落寞。将所有的疲惫与哀伤都一丝一丝渗透进了夜色迷离中,紧紧缠绕成密不透风的茧,快喘不过气来。
手机上墨迹天气提示说今天开始会是连绵的阴雨天气,可以湮没掉这些天灰蒙蒙的雾霾带来的烦躁与不安,但是等待了一整天,也只有零零星星的小雨淅淅沥沥地飘。
虽然感觉空气似乎真的清新了些,更多的却是厚重的阴冷感让人窒息。和每天都在不断升腾和破灭的梦想一样,循回往复的相互取代,祭奠着流逝的时间。
我想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一个我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的故事。
我把灵感的细枝末节,随手地记录在案,桌上破烂的草稿纸,餐巾纸的易碎边角,信手拈来的廉价纸头,还有我的左手心,和我絮絮叨叨的默念。最近我觉得我愈来愈容易遗忘,不管什么,都似匆匆放映的电影,除了带来一刹那的旖旎,再留不下一点痕迹。
是不是,我的心,早已被那些寂寞,那些忧伤塞满了。所以再填不下,一点一滴。
我开口叙述却讲不出一个字的无力,伸出一只紧握的手,却落得空空的痛惜姿势。努力地回头,侧过身把身体拉得紧直僵硬,想要用力地粘住那些过去,那些未来,可是够不到。
是的,够不到。过去太久,未来太远,都是我走不到的两难。
在空旷的场地,闭上眼,感觉一群鸟从头顶飞过。扑扇翅膀的声音在空中不休回荡。
对于鸟而言,停止飞翔就意味着饥渴和捕杀。而对人来说,停止释放和血液里的呼喊,是不是最后终将湮没在人海。
像我们所不屑于依从的生活那样,背负着巨大的无措与卑微生存。活着的意义,就是延缓奔赴死亡的时间。
又或者,这种不自知本身就是强求不来的大智慧。
但是现在却害怕了,我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安和幸福。进退两难的境地,真是让人彷徨不安。
这些负面的情绪真是让人绝望,涣散得连我自己都措手不及。
感觉来得很微妙,只是让我有点恐惧地察觉自己会不会就在某一刻撑不下去,一片一片地破碎崩裂。
于是这一段时间,我总是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尽量抛开不愉快的思绪,认真给自己一个明媚的心情,不再让自己的眼睛看到人世的伤心。
只愿静静坐看一场,所有的春暖花开,现世安好。
忽而就发现十二月已过去了一多半,明天就是冬至日。转过这个月份,就会真正迎来了严寒天气。
而去年此时,重庆正在酝酿一场雪。二十年未曾遭遇的雪,今年会不会再来?
或者我的期望过分奢侈了一点。
时光荏苒,这一年时间,让我失去很多,得到很多,想到很多,也明白很多。
那些曾经决绝的酒醉与哀伤,那些曾经痛彻心扉的失落与疼痛,扛到了现在也只剩下偶尔的怀想与满心的释然。
去时陌上花似锦,今日楼头柳又青。时光是最好的疗伤药,让我足够放下所有的怨怼与乖戾,所以,愿你快活,而我也自由。
接到儿时好友的电话,邀我参加他的婚礼。在电话里我们戏谑地调侃,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终于找到了肯收留他的下家。
他在那边笑,只说让我带上相机帮他到时到现场照相。我自是满口答应。
想想真是,好多朋友的婚礼,我都被他们赋予摄像师的角色,看来在摄影方面,还是蛮值得大家信赖,所以他们幸福的婚礼,我总会忙得马不停蹄。
我亦喜欢这样累并幸福的事情。
看着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起,看着他们在自己的镜头前发自肺腑地彼此含情脉脉、倾诉爱意、海誓山盟,爱得这么干净,这么纯真,这么倚赖,这么自我。这本身,就是让人愉悦的一件事。
再次回到篇首的那个问句吧,或许这就是我要的城市。
这么一个有着闲散小幸福和小温暖的城市,在自己的生命中以并不华美但是决然的姿势,慢慢展开它自我的层次和疆域,如此贴近生活,很容易让人透过那些漂浮的琐碎,直视到接近本质的内里。
伴着时间的残屑,悄无声息地落进我们的眼瞳里,呼吸里,记忆里。
或者,它本身就是我生活中最鲜活的名词,我愿意在心中如此描摹它。
就如描摹我平淡度过的每一天,以一个缄默宅生男子的写意笔触,记录我单纯独自的简单生活。
吃饭,睡觉,写字,赏片,听歌,品茶,如是而已。像个虔诚恪守的布道者般,轻轻洒洒,播种每一个我想要说给你听,说给我自己听的故事。
作者简介:二十三天,原名王晶,80后,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专栏作家,诗人。生于四川,居于重庆,着以军装,痴以文字。其诗歌、散文、小说散见于《星星》、《青春》、《商界》、《花火》、《海峡诗人》、《战旗报》、《重庆时报》等报刊杂志。写字,源于对心灵的倾诉,你懂我,便听我与你说,你不来,就当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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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至少有两种美好
一种是看了一眼陪你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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