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引擎上显示的川菜图片红彤彤一片,只能说明今天的川菜百菜一味。
在中国,一个地方的行政和文化高地,往往引领着一地的潮流与风尚,口味也是如此。在前现代时期,当四川还是地理上一个相对封闭的地域时,该地的口味风尚显然会不自觉向成都看齐,但人口的快速流动,大大冲击了成都的在口味上的垄断地位,有比成都的行政和文化更为高级的地域,比如北上广,在参与乃至取代成都的“上河帮”对口味的评价。
外甥女从四川来上海玩。行前问需要带点什么,她原籍河北的舅妈想了想,说需要几十个肉包子,我想了想说,带一只板鸭吧。上海各早点摊不缺肉包子,卖烤鸭的也随处可见,但并不是我需要的那种口味。口味是一种很难改变的生理现象。条件不备时只有将就和适应。20多年前来上海上学,那时上海很难见到辣椒,以致浑身不自在,后来慢慢适应了,觉得本帮菜也不错,也很欣赏,但一回故乡,闻到那种味道,所有的美好顷刻之间忘得一干二净。或有人问,上海遍地川菜馆,为何一定要回到故乡才能一解口味之痒?抱歉,说实话,在上海,我是尽量避免进川菜馆的,因为基本上没有遇到过一家“像样”的川菜馆。食材且不说。单说厨艺。上海有一家老牌饭店,老厨师不招穷苦人家的孩子做徒弟,他的道理很粗暴:没有吃过好东西,怎么做得出好东西?同理,当附近一家“四川冒菜”开业,我不知那个到四川去学艺归来的福建主厨是穷是富,但当他只是在菜蔬里机械地放上辣椒花椒之类时,而没有相当长时间的浸淫时,就再也没有去过第二次。我觉得他还是花心思把“沙县小吃”做好才是正道。因此,当我看到大名鼎鼎的《纽约时报》前几天北京白癜风治疗好医院北京中科曝光